宛兒,年方八歲,純真、可愛。伊成長的旅程中,對世界懵懂、對知識的迷惑常常鬧出許多有趣的笑話。
吾女兩歲時,俺聽說別人家同齡的孩子已經認識很多字,甚至可以讀報紙,而自家千金仍系文盲一名甚為著急。於是買來一大堆識字卡片突擊教授,期望有一天她也能一手拿個奶瓶、一手抻張報紙在一旁朗朗而讀,好讓她媽有資本向旁人吹噓。
開始教得還算順利,“口、耳、眼、鼻、手”等人體器官都能照著卡片張口就來;隨著“教學”的不斷深入,當教到較為抽象的“去”字時,當媽的手拿卡片、對照上面的圖畫循循善誘曰:“這是讓小狗‘去’把骨頭叼回來。”孩子聽話地重復了幾遍,說記住了。
第二天,俺又把這張卡片拿出來考她,小寶貝兒從容答道:“小狗,把骨頭給我叼回來!”
乖女三歲仍然對口語中代詞的用法頗為不解,常常轉不過彎兒來。一日我加班後回家較晚,其父讓她到平房的門外守望,“看你媽回來沒。”老遠地看見一個小小的人影兒,聽見她撕心裂肺一般大喊:“你媽